【嬴光】闹出人命了（十）完
#ABO生子文
#背景是前文《松花酿酒》
#奔走相告：褚老爷，夫人给您诞下麟儿了！
这章完整版在w站（wid：9442523），但现在可能看不了了，为方便本文读者看到结尾且让lof能审核过，现特意修改，只能删去部分再作尝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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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光！”
“公子！”
“郎君！”
三声焦急的呼唤同时响起，时光却已经听不太清，他只觉此刻腹内天翻地覆，强烈的宫缩疼得他上气不接下气，竟是连睁开眼安慰褚嬴的力气都没了。
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，时光抖如筛糠，那浑圆巨腹正动得惊心动魄，观者皆为他捏了把冷汗。
褚嬴片刻也没有犹豫，一把将时光打横抱起，用此生最快的速度奔回府中。
那对面的药铺先生正在坐诊，眼见褚嬴抱着时光的身影从门前一闪而过，心道一声不好，还没等人来请，便连忙提起装得满当齐全的药箱，跟着褚嬴前后脚进了褚府。
褚嬴将时光小心地放在榻上，人疼得直冒冷汗，已经湿得如同从水里刚捞上来的一样。
老先生将时光的一只手强行从肚腹上扯下，细细切脉，皱着眉吩咐待命的众下人分头准备好热水白巾，并迅速写了副药方让人赶紧抓了药煎来。
“郎君腹部发硬，宫缩已经开始有一段时间，大人要做好准备，这是要早产了。”
先生言简意赅地向褚嬴表达清楚现在情况，又回头安抚时光，“郎君莫怕，孩子性子急等不得，今日就要出来了。有老夫在，郎君只管安心配合，定能顺利生产。”
时光疼得满脸是汗，青丝黏着脖颈也无法拨开，腹内宫缩的间隙越来越短，疼痛一次比一次剧烈。听着先生的话，他也只能下意识地点点头，口中痛呼连连。
他忽然感到两腿之间有一股热流涌出，吓得惊叫，生怕孩子出了什么岔子。
先生速速俯身检查，“别担心，是羊水破了，但宫口还开得不够，还需多等等。”
褚嬴什么也做不得，只能从背后心疼地抱紧时光，为他安抚着抽动不已的胎腹。先生帮着时光曲起双腿，将其掰开后向内看去，已开了一指，按现在的宫缩频率来看开得有些慢。
修岚端着参汤前来，先生让褚嬴扶着时光喝下，“趁现在还能喝得下东西赶紧喂他喝，多保存点儿体力，一会儿可是场硬战！”
褚嬴吻了吻时光侧脸，亲走那因疼痛而大颗滚落的泪珠，温言哄着，“小光乖，咱们喝点参汤，多攒点力气才能好好生宝宝。”
这还是时光第一次听褚嬴说出“宝宝”二字，之前都是小朋友、小家伙的叫着，突然听他讲了可爱的叠词，时光在忍痛中竟笑了出来，“哈哈……好……”
正好刚过去一阵宫缩，阵痛间隙的时光得了喘息机会，小口小口喝着褚嬴喂来的参汤，暖暖的一路流到腹中，倒也缓解了些痛意。
他闭着眼喘息，手抓着褚嬴的衣襟不肯松手，有气无力地怨着，“早知道生孩子这么疼，我才不给你生呢……”
褚嬴被他逗乐了，用唇蹭了蹭他的鼻子，“当初是谁说要给我生十个八个小猪崽的？堂堂时光九段怎么能出尔反尔呢。”
“我才不会出尔反尔呢，当初还不是你说想要孩子，我才顺口一说……”
时光虚弱地翻了个白眼，小声反驳着，还想说些什么，忽然又是一阵宫缩，疼得他五官都变形了，“啊！……”
“开了三指了，郎君还需再忍忍，现在先不要用力，能睡得着就睡会儿，等晚上就没机会了。”
先生一直在身后帮他观察着，顾念他身子弱，劝他多歇息保存体力。
时光哪里能睡得着，只能在每一波痛感的波谷时段闭目养神，让那参汤能尽快在体内发挥作用。
褚嬴一边轻拍着时光的肩哄他入睡，一边为他揉按着发硬发胀的胎腹，希望能让他舒服些。
修岚在旁用热巾为时光擦着额上汗水，另有丫鬟去端了参汤前来以备不时之需。
先生在旁皱眉，“这宫口开得着实太慢，若再这么下去，羊水流完了可怎么得了！为今之计，只能让郎君饮催产汤药了。”说着便忙命下人去看自己先前吩咐下的汤药是否煎好。
褚嬴听到“催产汤”三个字时面如土色，心疼地搂着虚弱的时光，嘴唇抖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。他颤着手接过修岚递来的汤药，眼见时光已经疼到意识不清，担心再这样下去更有危险，只能狠了狠心，扶着时光直接把药给灌进去。
在忽如其来又渐渐消散的阵痛中，时光醒了又睡，睡了又醒，到后来都不知道是睡过去还是昏过去了。他迷迷糊糊中咽下灌满一嘴的汤药，很快感到这痛感越来越密集，身后撕裂的感觉也愈发强烈，渐渐疼得喘不上气。
褚嬴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，他用手掌拍着头，恨不能以身相替，却被一只满是汗的手捉住，无力地晃了晃，“别……别这样……”
他竟是疼到如此还不忘注意着自己。
褚嬴连忙放下手，只紧紧抱着时光，不住地流泪吻他。
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，先生仔细检查一番，安慰地拍了拍时光，“宫口开到了近十指，可以生了。郎君真的受罪了。”
听到“可以生了”这四个字，褚嬴和时光都感动得几乎落泪。
褚嬴抱紧了时光，“小光你听见了么，孩子要出来了。”
时光在难耐的煎熬等待中为了忍痛已经耗费了许多力气，此时无力回答，只能轻轻点点头。他按着先生的指示，顺着阵痛向下用力，可不知道为何那胎儿硬是卡在腹中，死活不往下走。
先生手抚上坚硬的肚腹，摸了几下，脸色大变，“不好，这孩子胎位不正，现在是头在上脚冲下，得想办法赶紧正过来，不然孩子很可能窒息，大人也有危险。”
褚嬴如同五雷轰顶，他瞪着满是红血丝的眼睛，抓着先生的手慌乱地晃着，“先生，求求您想想办法，救救小光，救救孩子……”
“大人莫急，现在调正胎位还来得及，”先生拍了拍褚嬴的手，“请大人扶好郎君的身子，老夫试试用推拿之法，看能否将那孩子推回正位。”
光是听先生说明便知此法必定疼痛非常，褚嬴立马紧紧地抱住了时光的身体。先生点点头，也不浪费时间犹豫，手抚上时光的肚腹，在腹顶和腹底分别用力一推，时光猛然一震，惨叫出声。
先生紧紧皱着眉，知他疼痛也不能停下，继续用巧力推着。孩子受到挤压，正不耐烦地躁动着，时光只觉腹内如爆炸了一样剧痛，他死死咬着下唇，血珠四溅也不知松口。
“小光松口，别咬自己，”褚嬴看他这样心下大恸，连忙将自己的手递到他唇边，“小光咬这里，别咬自己，求你了。”
时光微微睁眼，倔强地摇摇头，他是宁愿咬烂自己也不愿意伤了褚嬴。
【略】
又过了半个时辰，或许还要久，在时光几乎昏死过去时，老先生终于抬头抹了一把额上的汗，松了口气，“正了正了，可以生了！”
“小光你听见了吗！这回真的可以生了！”
褚嬴喜出望外，亲了亲时光干裂发白的唇，轻轻摇晃他。
【略】
先生欣喜的声音给了时光无限的希望，他点点头，手死死地抓着褚嬴的衣袖，在下一次痛感袭来时铆足了劲向下用力。只听得噗嗤一声，孩子的头顺利地挤出了产道。
时光不敢卸力，他紧咬牙关，赶着马上到来的下一次疼痛接着使劲，成功把孩子肩膀送了出去。最宽的肩膀出来了，剩下的身体随着羊水很快就全部出来了。
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响彻在屋内，众人皆喜极而泣。
先生摸了摸时光的肚腹，孩子出来后那里依旧高耸。
“郎君还需加把劲，肚子里头还有一个呢。”
此言一出，褚嬴和时光俱是一惊。
“先生，您之前诊脉时怎么没提是两个孩子呢？”
褚嬴又惊又喜，问出了时光想问却没力气问的话。
“嗯？老夫不是让大人回去多准备些小儿衣物，男孩女孩的都得备着，最好备双份，合着是不彻底明说您二位是也听不懂暗示？”
先生无奈地摇摇头，他当日确诊出了两股脉息，但瓜熟蒂落之前谁也不敢打包票，因此也只是委婉告知。平常找他看诊的伴侣们一听就懂，谁知这二位智商极高的棋手竟愣是没懂。
“不说这许多了，郎君加把劲，继续向下用力，孩子就快下来了！”
先生为时光擦了擦汗。
时光咬着牙梗着脖子，全身都在用力向下使劲，可这孩子竟是一直亘在腹中不肯挪动。
先生检查一番，“还好，这个孩子胎位是正的，只是……”他又看了眼时光身下依然汩汩流出的羊水，担忧道，“若孩子再不下来，只怕等胎水流完了就更难出来了！”
褚嬴大喜之后接着这一大惊，说话声音也是抖得不行，“那……那可如何是好？”
“为今之计，还请大人与我一起扶着郎君下榻走上几圈，这孩子原本位置靠上，等完全入盆后就好生产了。”
先生思索片刻，给出一个令褚嬴想立马拒绝的答案。
“扶……扶我下去……”
时光虚弱的声音响起，他知道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，再难受也得这么做。
褚嬴含泪答应，他将时光的胳膊搭在自己脖子后，与先生一道，一人一边扶着时光缓缓下榻。
时光腿软得完全站不住，全靠着二人抓着胳膊，扶着腰腹，堪堪支撑着全身重量。
依旧浑圆高耸的肚腹如铁球一般沉沉地坠着，在身前无着无落，危险地晃着，褚嬴光是看着心跳都快吓停了。
孩子已渐渐有往下走的趋势，时光的双腿也越来越难以并拢。他每走一步都像是在上刑，却又不得不走，只能默默地流泪颤抖。
先生一直摸着他的下腹感受着孩子的走势，终于感觉到孩子的头已经到宫口处了，连忙和褚嬴一起小心翼翼地将时光放回榻上，“这是最后一次痛了，郎君千万撑着点，等下次感觉来了就直接向下使劲！”
【略】
“小光！”
褚嬴根本来不及去看孩子，他一直紧紧盯着时光，见人面色惨白如纸，怎么叫都不应，瞬间觉得天要塌下来了。
他死死扯着先生的衣袖，如同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，泪流满面，没有了任何一点棋品逸官的样子，此刻的他只是个害怕失去挚爱的惊恐绝望的丈夫。
褚嬴浑身颤抖，声嘶力竭地喊着，“先生！先生求您救他！救救小光！”
先生皱着眉，飞速地为时光诊了脉，又翻开他眼睑看了看，迅速从针袋里掏出几根银针，在心口，手臂，大腿和胸腹间的几大要穴施针。
半刻不到，将那银针拔出，又为时光细细切脉，方才舒了口气，“大人不必过分担忧，郎君是用力太过，心神损耗严重。老夫已为他刺了手臂上的内关穴提气护住心脉，又在这大腿内侧的血海穴施了针，助他去淤血生新血，多歇息歇息就会无碍了。老夫再为郎君开上几副益气补血，祛风驱寒的方子，一定要按时服用。他此次诞下双生子过程凶险，虚耗太大，产后一月不许下榻，只能卧床静养。“
褚嬴望着先生的眼神如同望着神明般感激，先生每说一条他就认真点头几下，将每一个字都记得牢牢的。
“多谢先生，这一年来您为我们操心如此，嬴万分感激，您是我们一家四口的恩人啊！”
热泪在眼眶打转，褚嬴握着先生的手不住地晃着，又向先生拱手深深鞠躬。
“大人不必如此，言重了，医者父母心，能保得郎君和二位小公子平安，老夫也就放心了。”
先生疲惫地笑笑，挥了挥袖，修岚立马十分有眼力见儿地为先生提着药箱，一路恭送先生出府。
褚嬴低头用衣袖抹了把泪，又迅速转身趴回榻前。他深情地吻着时光汗津津的额头，又亲了亲那苍白的唇瓣，轻声道，“小光，你辛苦了。”
*
时光自榻上悠悠转醒已是三日后的事了。
他一睁开眼，一张放大版的褚嬴的脸就怼到了面前。
他还是穿着三日前陪时光去弈棋时的那身青衫，上面还沾着些早就干涸了的血污。一双灵动的眸子布满了红血丝，底下还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，一看就知道几乎没睡过。那面容憔悴不堪，却在看到时光睁眼的瞬间焕发光彩，嘴角快翘到天上去了。
褚嬴趴在时光枕侧，吻他泛着酒香的脸蛋，轻声问道，“小光，感觉怎么样？”
“嗯……”
时光闭上眼感受了一下身体各处，“腰酸，又酸又疼，后面也疼，身上没什么力气。”
“这是正常的，你生那两个臭小子的时候都已经把力气拼完了，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多休息，这一个月都不许下榻——别这么看我，这可是先生嘱咐的，要乖乖遵医嘱。”
褚嬴知他没有其他不适便放下了心。
“啊，咱们的孩子呢？他们还好吧？”
时光刚想起身便被褚嬴按回去，只能四处张望着，孩子似乎并不在这间屋子里。
“……”
“你不会……还没看过孩子吧？”
看着褚大人在自己提到孩子时瞬间僵住的表情和尴尬又心虚的低头，时光马上猜到了七八分。
这人不会一直守着自己，连儿子都没管吧？
那日时光拼了命生下两个孩子，先生走后便一直昏迷着，面色惨白，呼吸微弱。虽然先生说是他虚耗太过，多睡几天才能醒来，可褚嬴哪里能放心得下。
他将孩子交给修岚，抱去隔间屋子给专门请来的乳母照料，自己则在时光榻前衣不解带地守了三天三夜，几乎夜夜不曾合眼。只在极度困倦时小憩一会儿，不消一炷香又会醒来，生怕时光万一醒了而没有注意到。
此时，褚嬴尴尬地笑着，在时光无奈又嗔怒的注视下，从乳母手中接过孩子，并排放在榻边给时光看。
时光惊喜地看着两个睡得正香的小家伙，都是一样玉雪可爱，圆嘟嘟的小脸蛋吹弹可破。他都不敢伸手去摸，只怕惊扰了他们的甜梦，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，眼眶有些湿润。
“两个小子，长得一模一样，你猜猜哪个是哥哥？”
褚嬴满眼含笑。
“嗯……这个？”
时光犹豫半晌，指了指正在睡梦中吃手指的那个。
“嗯！我的小光就是聪明！”
褚嬴笑着点头，又偷亲了一口芳泽。
“嘘……小声点，别吵醒了他们。”
时光轻声提醒着偷袭成功后傻笑的褚嬴，“之前说想名字想名字，一下耽搁了他俩就出生了，我们可真是拖延症晚期……”
“谁说的？我可不是，我早就想好了。”
褚嬴挑了挑眉。
他牵起时光的手，在人掌心一笔一划地认真写着。
“熹……皓……？”
时光仔细辨认着笔画，读出字来。
“小名，一个叫熹熹，一个叫皓皓，都是光明的意思。”
褚嬴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想法，语气颇为得意。
“不错……那大名呢？总不能一直叫小名吧。”
时光对褚嬴起的小名很认可，赞许地点点头。
褚嬴揉了揉他的脑袋，朝他神秘地眨眨眼，从桌案上的棋谱里翻出一张夹着的纸，似乎是被放在那里有段时间了。
他在时光面前展开那张纸，上头有四个字。
望舒，玉衡。
“愿我如星君如月，夜夜流光相皎洁。”
时光虽然文学知识少得可怜，可在褚嬴离开后，他曾废寝忘食地研究了许多中国天体知识，此时自然一眼看懂了这两个名字的含义。
“喜欢吗？”
褚嬴点了点他的鼻尖。
时光点点头，“褚望舒，褚玉衡……真好听。”
“不对。”
褚嬴摇摇头。
望着时光不解的眼神，褚嬴笑着解释，“是褚玉衡和时望舒。”
“这不是什么从父姓从母姓的事。你是我的，我也是你的，而他们是我们俩爱的结晶和见证，理应有我也有你。”
褚嬴抱紧了时光，轻柔地吻去他眼角晶莹。
褚玉衡，时望舒。
你中有我，我中有你，星星和月亮是可以永远在一起的。
*
“褚嬴，你疯了，孩子还在呢！”
一个故意压低了的娇羞声音。
“没事，我早就让修岚抱出去了，今夜就只有我们俩……”
一个低沉而诱惑的声音。
孩子出生后，时光认真遵医嘱吃饭吃药，卧床休养了一个月。
褚大人也跟武帝告假了一个月，理由是自己腿摔伤了不方便进宫。
日子过得很快，褚大人的假条也过期了，他只能乖乖地回去上班，还得各种回复武帝和同僚们关切的慰问。
好在时光到底年轻，身体底子好，再加上积极配合悉心调养，很快就恢复了原先红扑扑的小脸蛋，看得褚嬴每天都喜气洋洋的。
时光心疼孩子，能下榻后就不假手他人，每天亲自照顾。别说白天里一直围着他俩转，就是夜里也要放在他和褚嬴的房中。他经常半夜爬起来哄惊醒的孩子，为他们摇着摇篮唱现代的摇篮曲。
这可苦了一直不得一亲芳泽的褚大人。
自从时光月份大了他就不敢与之亲近，生怕一个不稳又动胎气，这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细细一算，到如今也有五个多月不曾碰他，早就心痒难耐，总在谋算着找个机会把孩子送走一晚上。
“那两个小电灯泡不在，你放心。”
“电灯泡？”
“是啊，不是你告诉我的么，我不想让他看，他非要看，这就是电灯泡。现在没有人看我们了，小光你放心吧……”
“……”
时光默默捂着脸，当年教他的东西就被这么用到自己身上了，是该说他太一根筋呢还是太会活学活用呢？
“可是……”
时光还是有些放心不下，毕竟除了刚苏醒那几日，之后这么多天里两个孩子都是跟自己睡，这骤然离开不适应可怎么办。
“算了。”
褚嬴突然坐起，背过身去低下头，“我知道小光现在心里只有孩子，根本没有我了。算了，反正我也不重要，孩子才是最重要的……没关系，我去把孩子抱来……”
话到末尾声线颤抖，还带着隐约哭腔。
“哎你别……”
见他这样时光也没辙了，他又哪里忍心让褚嬴难过，犹豫片刻，还是松了口，“反正就一夜，我相信乳母能带好孩子的。”
“那……”
褚嬴还是没有转过身来，抬起手在面颊边蹭了蹭，似乎在抹泪。
“……行。”
时光认输，乖乖躺下，又扯了扯他的衣带。
“我就知道小光最好了！”
褚嬴猛地转过来，俯身亲了亲时光朱唇，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笑意。
“其实我一直都想要个贴心的小闺女，小光是不是也很想啊……？”
鸳鸯帐幔轻轻摇曳，烛光晃了晃。
时光看着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的人，暗暗想道，这人的信息素根本就不应该是松木香，明明应该是千年碧螺春。
END
* 望舒，中国神话传说中为月驾车之神，也可借指月亮。
出自屈原《楚辞·离骚》：「前望舒使先驱兮，后飞廉使奔属。」
王逸注曰：「望舒 ，月御也。」
洪兴祖补注：「《淮南子》曰：月御曰望舒，亦曰纤阿。」
* 玉衡，中国古代又称“廉贞星”，是北斗七星中的第一亮星。
《尚书·舜典》曰：「在璿玑玉衡，以齐七政。」
孔传注曰：「玑，衡，王者正天文之器。」
孔颖达疏引蔡邕曰：「玉衡长八尺，孔径一寸，下端望之以视星辰。盖悬玑以象天而衡望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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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如果有番外没准能用上嘻嘻嘻？）
感谢心心蓝手和评论~ (づ￣3￣)づ╭❤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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